蔚藍,“......”
這種疼痛,她不太能與秦牧感同身受,但是她想他至少還有有人疼過,而她從來沒有被人疼愛過。
秦牧又說,“這才過去多長時間,哥哥沒有了,父親也沒有......母親受了刺激,現在還躺在床上......”
他明明用非常淡然的語氣說出這番話,可是蔚藍莫名其妙聽得心痛。
她下意識伸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之上,“秦牧,如果你不嫌棄我沒有什么用,以后我可以做你的朋友,與你并肩而行,我們一切改變本不該是這樣的命運。”
秦牧回頭,清冷的目光落在蔚藍臉上,對上她清澈愚蠢但又堅定的目光。
蔚藍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,“你不愿意就當我沒說。”
秦牧,“你想當我的朋友,想與我并肩而行,你知不知道我即將面臨的是什么?”
蔚藍,“面臨的是什么重要嗎?”
秦牧,“可能你也會像我的哥哥和父親一樣,這條命說沒就沒有了。”
蔚藍突然意識到了什么,驚訝得張大了嘴,好半天才發出聲音,“你的意思是秦叔叔和你兄長的死的都有問題?”
秦牧笑了笑,眼神冷冷的,“害怕,你也沒有退路可退了。你被你們蔚家送來秦家,送到我面前,即使我們倆再不愿意,我們也都成了一條船上的人。”
蔚藍咬了咬唇,眼神堅定地道,“我不怕。”
秦牧,“真不怕?”
蔚藍,“我一直想要好好活著,有尊嚴有自由地活著,所以不管受到任何遭遇,我都會告訴自己,沒有什么事情比活著更重要。但是有些時候,我又會覺得這樣狼狽地活著,不如死了算了。”
秦牧,“膽小鬼!”